時事評論03

 

選美,美在哪

社會所  黃顥川

 

  今年選上台灣小姐冠軍的劉子瑄決定放棄資格,寧願選擇做個平常人。在社會輿論等社會負面壓力之下,劉子瑄實在是無福消受各界關愛的批評,因此做此決定。

  突然想問,這個社會怎麼了?不論選美背後的黑暗面,做決定的不是劉子瑄本人,而是那些「有眼光」的評審,怎麼沒人去跟他們評評理?這后冠正是那些評審一致通過送出去的。為什麼只把抨擊單方面的放在冠軍身上?凡事得溯本清源,不是這樣子搞的。

  再來,不論評審的眼光如何、冠軍是否有無資格等論。社會大眾所攻擊之處,在於劉子瑄不夠格當台灣小姐,大家眼中的美,是哪種美呢?人、事、物的美感,是如何界定的?這是不是一種價值觀?被商業包裝過後,潛移默化的另一種再社會化?所以,現代踩著傳統的屍體前進,唐朝的美女在現代變成被大家嘲笑的死胖子、臭肥婆,電視廣告打的很兇呢!「減肥、減肥、減肥」,這二個字把全世界現代化的女人壓得死死的(這不包括大部分的第三世界女人)。社會普遍存在的審美觀,好似被商業牽著鼻子走,減肥原本是為了健康,現在則有了另一個堂而皇之的病態目的──美。

  其實大家都被牽著鼻子走,選美原本是一著重於健康性質的活動,到最後,女性的身體被商業化,成了大家觀賞的物品。這背後似乎有另一廣大的父權操弄意味,所以,許多女性在身體上競爭,同許多女性一起爭取男性逗留在身上的一個眼神,最後,以附庸的地位立足於社會。

  現代的美不包括內在,只擁有外表,莫非,要跟林志玲、安吉莉娜裘莉一樣,才能算美呢?台味就是讓人唾棄,選了這樣的台灣小姐感覺就是丟了台灣在國際的面子?選美真正的意義何在?真正的美又在哪?


請給喜憨兒成長的希望

                  社會所  張寶純

 

由於台北市市議員質疑與批評喜憨兒基金會庇謢工廠剝削工資、財務不透明 ,引發基金會要關閉新竹工作站,頓時社會更因寒蟬效應使善心捐款骤停、工廠訂單受影響,使喜憨兒工作站經營困難要結束營業,不禁令社會大眾錯愕與不安。

 喜憨兒烘培工作坊,是集合無數無怨無悔認真執著付出的社會工作人、長時間默默耕耘,家長信任支持與喜憨兒勇敢認真樂於工作,而辛苦建立的庇謢工廠,並在取得社會的信任而立足在競爭的市場,默默的為社會許多人提供溫馨的麵包 ,社會人也以支持回饋喜憨兒的敬業與自力更生的精神,這是社會善良交流的花園,是需要我們用心去維謢與灌溉的。庇護工廠(烘培坊)為身心障礙者提供工作技能訓練與工作機會,使其有成長、獨立、自我肯定與接觸人群的機會,為身心障礙者開啟一扇希望之門,並彌補政府社會照顧的不足,減少社會負擔與問題。

在工資過低的爭議(每小時六十六元),對身心障礙者就業應本同工同酬原則,並不得有歧視或低於一般工資,但在產能不足時可酌予減少(身心障礙者保護法33條),北市勞工局已表示其給付合規定 再加之對心障礙者職業訓練成本高,使經營成本相對提高,實在難與說有剝削之嫌。

議員是民意的代表需要對選民負責,所以監督是其責任與義務,更需善盡政治責任,所以在政策立法時、或審核社會福利預算時,應積極為社會弱勢族群倡權,以爭取最大福利,而非只在選舉前掀起選舉症候效應秀,以迷糊選民的視聽,獲取選民的選票。

艱辛、脆弱的社福團體基金會,需要議員諸公們的關注與支持,更須大眾共聚涓涓細流愛心與善心的支持與政府積極的扶持,為才能繼續經營這扇希望之門,為身心障礙者提供最佳的成長的機會與空間。


教育不該存有『暴力』

社會所  羅錦全

 

    近日吵得沸沸揚揚的『零體罰』是否要納入教育相關法律,正反雙方各持己見,而焦點也聚集在『體罰』上。新聞每次所報導的不是『過度體罰』就是『集體體罰』一類,而一般人的觀點也認為『打』才是所謂的『體罰』,孩子『不打不成器』這陋習從前至今根深蒂固地深植在我們的社會之中,但當真是如此嗎?其實不過是小時候被體罰的大人們,對制度的不可拋棄與報復罷了,如同受家暴的小孩,在未來成為下一個施暴者一般,大人們也讓『體罰』不斷地延續下去。

    『零體罰』的立法並無法改變我們的教育,更何況尚有更尖銳的鞭子存在其中,如果說『體罰』的暴力讓孩子身心受創,那麼『言語』的污辱更是抹了毒的利刃,將孩子的內心劃上許多不可抹滅的傷痕。肢體的『體罰』固然是不合適,但現代教育中,『辱罵』更是常見於教育體系之內,老師們動不動就罵,筆者回想國中時期,因答錯數學問題就挨了老師一巴掌及一句難以入耳的言詞,至今難以忘懷,想必不少人在記憶之中,也有此相似的感受。要檢討體罰制度,不該只是立不立法的問題,更應該好好的檢討我們的教育整體、師資等等,除了肢體暴力的『體罰』之外,也該把『尖酸刻薄』、『言詞激厲』的體罰趕出校園,讓我們的教育不再被『暴力』蒙上陰影。


《盜版猖獗》-P2P惹得禍嗎?

社會所  楊嘉芬

 

音樂產業該是被盜版害得最慘的產業之一,特別是科技愈來愈發達,下載MP3音樂快速又方便,利用P2P平台下載未經授權MP3音樂,成為新興網路盜版模式。

P2P是Peer to Peer的縮寫。顧名思義,是指網友同儕之間對等交換訊息、檔案的傳輸模式。過去檔案存取及傳輸的架構一向是使用者(Client)及伺服器(Server)的模式,資料儲在伺服器上,眾多使用者必須各自連上該伺服器取得檔案,像是網頁瀏覽、郵件及FTP檔案傳輸協定等傳輸行為都是Client-Server的架構。但現在P2P的軟體和應用程式,則是跳過伺服器、不需要利用伺服器,網友彼此之間就可以直接點對點的交流,進行檔案交換,換句話說,網友儲存在個人電腦中的檔案,只要透過P2P平台,就可允許其他網友下載。

P2P平台提供了消費者下載的管道,但讓人質疑的是,未獲得著作人授權而提供音樂下載是否觸犯法律?這個問題是目前臺面上爭議的話題,例如:ezpeer和kuro,提供消費者付費下載音樂,讓消費者誤認為,因是付費所以不會犯法的迷失,不過事實是如此嗎?答案是否定的。從陳佳惠的事件即可得知,她是全球第一位因使用P2P 網路音樂而被判定刑事犯罪的消費者。陳佳惠只不過是透過網路平台交換音樂,在著作權法上的刑責居然比過失致死罪(刑法 276 條)還重(違反著作權法最高處以3年徒刑,刑法276條過失致死罪處2年徒刑),而提供P2P平台的kuro業者卻無罪,這說明了業者不顧消費著的權益,只為獲利為目的,讓消費者背負法律責任。從這一事件中,就可看出外國與台灣在資訊時代對著作權法的認定是有差距的,為了保障消費者,適當的立法與提供消費者正確的法律知識是必要的,才能遏止無知的消費者成為代罪羔羊。


沒有錄取標準的警大

社會所  劉雯馨

 

周佩儒的兄長周子清在今年325,出勤高雄「鑫富邦傢俱」大火救災時,不幸罹難。而她希望能延續殉職兄長遺志,因此參加今年的警大考試,然而卻落榜沒被錄取。經家屬陳情,行政院長謝長廷於慰問家屬時,當場承諾會協助周佩儒進入警大消防學系就讀,就因行政院長謝長廷開口,警大以專案增額讓周佩儒錄取。此舉引起聲浪,被質疑是「馬屁文化」。

然而協助周佩儒爭取的高雄市消防局認為此舉不無不當。因為警消人才的特性應重視勇於任事的人格特質,因此周佩儒正是應該大力拔擢的優秀人才。且在周子清殉職後,家中經濟狀況拮据,於「情」,國家自應照顧;於「理」,另設專案增額錄取並不佔考生名額,未損及他人權益,應無不當;而周生所有經費都由地方政府吸收,且畢業後返鄉服務,也為「法」所容。

雖然警大認為此做法兼顧「情」、「理」、「法」,而我們的確也應該照顧周家遺屬,但在周子清殉職後,家屬也有一些因公殉職的補助,若再為其開方便之門,那對其照顧是否過多。況且因為周佩儒想要就讀警大就可以讀,那為何要有考試制度,雖為「專案」不佔其他人的名額,但對筆試名列前矛,為第2名卻因只有159分,少1公分落榜的林依依來說,僅以一分差不被錄取是否也應被同情而增額錄取。

若說其勇於任事的人格特質應當被大力拔擢,為何不辦理推甄,甄選出成績雖然不佳,但人格特質足以適任警消工作的學生就讀,如此警大錄取標準又何在?再者,會去參加警大考試的學生,相信也相當清楚期間會接受的訓練,以及之後工作的危險性,但仍積極參與考試,不也正是高雄市消防局所說的「勇於任事的人格特質」嗎?如此說來,任何人都有資格被錄取為警大學生。


禽留感

社會所  黃雅君

 

歐盟(EU)執委會宣布,由於在土耳其檢測到具有高度傳染性的禽流感病毒,歐盟從周一開始禁止從土耳其進口活禽和羽毛。據資料顯示禽流感比SARS更具危險性,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七十一般病毒離開人體,在空氣底下只能活數個小時至一日,但禽流感病毒卻可活五至六日。而禽流感在成年人病情穩定後,傳染力可達七天,小孩更可長達二十一天就我們所知禽流感的變異性大,傳染方式與途徑難以掌握,已不亞於生化戰,是一個新生代的傳染病

這是一個過度消費與過度包裝的時代,不同階層的人經由食衣住行等不同的消費方式與生活型態,來鞏固自己的層級並形成一個權力圈。透過特別飼料飼養並強調僅六十天的飼養期,所培育出來的肉質是如何與眾不同,進而彰顯自己與眾不同的地位。身上穿的用的,講究來自歐洲輕柔的高貴材質,加上商人的過度包裝,符碼的運作。很快地,消費者也能認同經過商業包裝後所塑造出來的形象。例如:「成功人士的最愛」等。消費一樣商品很可能是經由第三國家的廉價原料,財閥的下游外包廠商的廉價勞工,以及多個不同國家的零件組合,媒體的層層包裝,才能形成一樣所謂的「產品」。商人的交換價值利益卻轉成社會使用價值的假性需求,我們常常以為是我必須(I had to)而非我要(I wnted)。也就是這個情況造成過度消費。但商人卻不會告訴我們他是如何取得原料以及用何種方式處理或曰之宰殺牲口,他們的過程可能是慘不忍睹,凡此種種都見不得陽光,只呈現美好的一面。在我們追求長生不老的過程中,能讓我們青春永駐的不僅只是錦衣玉食,而是整個生態圈是否能達到一個平衡。希望禽流感是人類浩劫的一個結束而不是開始。


「摘」后冠

社會所  王正宇

 

    今年台灣小姐冠軍的劉子瑄,從當選後至今飽受許多負面評價,其雙親不忍自己女兒因為得到這個殊榮,而卻必須面對這些社會壓力,對其個人與家庭都是極大的傷害,於是決定要放棄這個頭銜,想要恢復成為「一般人」。

    回想過去每次有選美比賽,不管是在比賽過程中還是結果出爐之後,總是有許多佳麗被踢爆內幕,更有許多的黑函滿天飛,奪冠之後又摘除后冠的人更是不在少數,當這些佳麗正受這些社會輿論之影響以及大眾在替這些佳麗抱不平的同時,是不是有反過來仔細的思考過,選美本來就是要選出最接近完美的人,不僅是外表亮麗搶眼,更是需要人格品行的美好才有資格當選的,而這些參賽的佳麗們更不應該想著能夠麻雀變鳳凰就參加比賽,在參賽之前勢必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參賽「資格」以及是否有足夠的「資本」,當確定自己的資格符合與資本充足的時候,負面的消息自然會遠離,還會擔心黑函、還會受輿論影響嗎?有幸奪冠之後當然更是當之無愧,就算有心人士刻意的抹黑與栽贓,但是清者自清,相信評審以及社會大眾是有大腦有眼睛的,倘若最後不受青睞,卻也可以更加坦然面對自己。

    處於現在這個相互競爭的社會中,人們工於心計,總希望在站台上人的會是自己,於是想盡辦法讓對方下台,但卻很少人想過自己上不上得了台,相對的也只有那些資格相符、資本充足的人才能長時間的站在台上。


家務分工不分工

社會所  高惠珠

 

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因為社會結構的轉變,雙薪家庭的成長,家務分工的概念已蔚為風潮,不少論點對這個現象作出了解釋,如性別角色論、時間可利用論及相對資源論等,但有趣的是,雖然家務分工已是趨勢,但仍有不少傳統人士認為,整理家務及照顧老小是女人應盡的本分。

因應傳統人士的錯誤認知,現代女性試圖捍衛自身權益,打破深受性別意識及文化規範的潛在束縛,致力追求男女地位上的實質平等,家務分工便是一例,可惜的是,女性仍是家務的主負責者,從事的也多是煮飯、洗衣、掃地等類此工作,而男性則多為修繕工作,兩者間顯然有所差異;不僅家務分工有所差異,女性偶爾也會受到額外壓力,例如,長者對媳婦角色的期待,大體而言,一般人總會將女性定位在「照顧者」、「經濟依賴者」等依附地位上。

在兩性地位越趨平衡的今日社會,家務分工究竟該流於口號,還是實際作為?本文以為,該是實際落實家務分工才是因應了社會結構及家庭型態轉變的體現!


老婦人枉送命,誰該負責?

社會所  魏宛瑩

 

台中縣一名因中風行動不便而住在護理之家的七十三歲老婦人日前忽然病急,在護理之家向消防局求救的過程中,因溝通不良導致老婦延誤送醫急救以致死亡。依照安養護機構設立規定,安養中心必須具備救護系統,包括救護車。事發時,安養中心的救護車司機請假,可是竟然沒有任何的職務代理人,另外,在消防局首次拒載時,護理之家也沒有尋求其他變通方法,我覺得這家安養中心救護系統,恐怕出現了很大的漏洞。

仔細想想,每個安養護機構應該都要有完善的救護系統,救護車拒載造成老婦人送命,真的全是消防隊的錯嗎?就算中心救護車司機請假,難道沒有任何的替代方案?據了解,中心位置距離直署的醫院僅十分鐘的車程,就算司機臨時請假,也可直接通報直屬醫院求救,護理之家沒有應變的措施,用其他方式載送,導致延遲了近一小時之後才送醫急救,以致患者回天乏術。

消防局人員事後表示,很多安養護中心經常利用119來請求相關單位派遣救護車,載患者送醫、拿藥,這種種的原因是否造成了相關單位的救護車誤判?119救護車是緊急救護網公器,本來就不宜為營利單位運送患者就醫,或是幫垂死患者送回家中,中心的救護人員和系統管理出現這麼大的漏洞,相關單位再不加強把關檢討改進,恐怕老婦人的不幸事件不會是單一個案。


職業身份與個人生活衝突

社會所  郭隆毅

 

    陳國華醫師自殺的消息,震驚整個社會,然而在遠一點的兩性專家苦苓,也因為婚姻問題而離婚。當時苦苓也曾說過因為他本身是個兩性專家,所以求助他人是不可能,以致才有今日的事件發生。而陳國華則是因為壓力過大而自殺,但是自殺的人很多,但對於一個「精神科的醫師」自殺卻是給許多人無限的震撼。

    為什麼我們會如此的震撼,也在於我們相信,一個人的專業,可以解決他的周遭與專業有關的問題。不過,事實有時反而是因為專業的問題,使自己更難向他人求助。因為所處的是專業的角度,反而更不能解決自己問題,而造成自己的危機。那麼職業等不等於生活這舅舅有待思考。

    我們都一直對於社會給予的身份做本身應該做的事情,但是面對角色身份與自我衝突上卻是更顯得徬徨無措。加上台灣社會相信專業,並且對權威有絕對的服從,因此位於權威者一旦遇到自我衝突,往往無法調適壓力。從外在的層面來說是人給予的『社會身份的期待』的壓力。從內在來說是『自我期許的壓力』,在這兩股期許之下,會使自己更有壓力,並且是更強烈的無助感。

對於身份角色,或許應該重新去界定,什麼是生活下的自我,什麼是身份上的自我。如今現在台灣社會所處在的身份地位越高,而壓力的情形也是越大。試問這些的壓力,有多少是社會的期許?對於職業身份與自我認同,也應該對自己需要在審視一番。相對的對別人的身份其是否也該做事度的調整。

    其實陳華國醫師的事件,不只透露出我們的社會對專業的期許,還有更多的社會問題存在。但是想一想,職業身份外的我們,其實也是一樣的。一個職業的身份一到生活,多少還是會有衝突,但是面對這樣的衝突,該抉擇的是什麼?選擇自我衝突?還是解脫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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