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拿國徽開刀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劉明欣

 

國徽與國民黨的黨徽其來有自,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國民黨的確主導了清末民初的革命,建立了中華民國,而在國父的提倡下將國民黨旗結合滿地紅的革命精神為底,成為我們現在的國旗。

由於中華民國的創建淵源,國民黨與政府國家之間存在的模糊不清的界線,所以在許多政府機關的徽章或旗幟上都包含國徽圖像。然而隨著台灣民主意識的抬頭,黨國不分的情形的確有違時代所需,例如國民黨的黨國教育與黨產問題確實為人所詬病,這的確是以民主發展為前提所需要的改革。

然而今天所牽扯的「換黨徽或換國徽」似乎脫離了這個範圍,政府機關的徽章與其致上有國民黨的黨徽這是歷史的沿革所形成的,無論政黨輪替為何,我們應是將青天白日以國徽來正視,執意的將國徽與國民黨徽相同的看法混合好比甩不開政黨的包袱。

再者國徽更重要的是榮耀的象徵,國徽之所以令人尊重並不是十二道光芒圖樣,而是它代表的著我們的國家,是我們共同所認同的這份精神所賦予國旗、國徽崇高的地位,美加華僑雙十揮國旗或是陳詩欣與朱木炎奧運場上看到我國會旗升起的彭湃激昂,他們所感動的是代表中華民國台灣的驕傲,某天要是改了國徽,回顧以前的畫面不是令人矛盾嗎?

國徽所象徵的認同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建立的,雖然只是一面旗,但它所包含的國家認同與集體記憶並非輕易可被取代的,拋開政黨的包袱,給國旗應有的尊重。

 

研究所博覽會─另一遭劉姥姥逛大觀園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王叔楨

 

展期兩天的2004全國大學校院研究所博覽會,於11月20日星期六在高雄工商展覽中心熱烈登場,來自全國62所大學校院展示各研究所特色,並提供第一手應考相關資訊給應考的學生與家長,吸引不少家長及考生參觀,然而,其成效究竟如何還有待商議?

不同以往由民間舉辦的招生博覽會,由各大學自辦的招生研究所博覽會,確實比較沒有誇張的宣傳和喧嘩的招生噱頭。然而,由各校針對自己學校的特色來進行創意行銷活動,是立意非常好的一件美事。其中,國立中山大學同學裝扮成國父孫中山先生,除了招攬考生注意,另人頗為注目外,相較於校園的單純,也對現在政壇上對於國父孫中山先生的種種批判,無非是另一思考邏輯的諷刺。

由於展場以各校招生說明、系所介紹為主軸,主辦單位中正大學也特別為各校設置招生對話區,由各校派出系所主管教授、招生人員或研究生,為學子講解系所特色、報考事宜及準備方向等經驗分享。但是真的參與實際參觀的人,並不見得到會場真能或取自己所需。因為,或許要報考的學生早就在家苦讀或者在補習班苦讀,而且自己所欲報考學校以及相關科系,自己心理或多或少都有個譜,而不是走馬看花似的拿些相關資料便足夠。

舉辦研究所博覽會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但是,一旦流為形式化,就有失為本的良好立意。希望單純的校園創意行銷活動,不要淪為向劉姥姥逛大觀園一般的走馬看花,不知從何開始的好 !

 

大學生的蹺課文化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張健倫

 

台灣大學生蹺課的情形越來越嚴重,據聯合報日前對於台灣大學生蹺課的行為進行的調查顯示,機乎大部分的大學生都曾有過蹺過課的經驗,甚至還有功課優秀的同學表示「蹺課是一種流行」,沒蹺過課就不算是大學生,這句話顯示了目前大學生的蹺課文化正在逐漸擴散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在物質充裕不虞匱乏的今日,能影響大學生蹺課的原因太多,最常見的除了躲在宿舍上網外還有夜唱、夜遊等夜間的活動太多導致於夜間睡眠不足隔日早上的課未能按時抵達教室。也有學生認為上的課並非自己有興趣的內容或是授課的教授上課的內容很無聊,去教室聽課也是浪費時間,所以索性就不去了,老師的脾氣好、不具威嚇性,上課不點名所要求的只是報告有沒有交、考試成績及格達到基本要求就可以了,反到是對於出缺席率並不是這麼重視,這也是成為現今大學生會蹺課的主要因素之一。

台灣在高等教育的急速擴張之下,大學聯招的錄取率已經在短短數年之間已經突破了百分之九十的大關,越來越多人擁有拿大學文憑的機會,拿一張大學文憑已並非難事。然而在高等教育的普及狀態下也帶來了學生素質低落的警訊。學生除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外,學校也要確實負起監督的責任,才能遏止這種歪風在每個學校盛行開來。

 

「選舉」現象的反省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李怡青

 

近來每日的政治新聞、報紙報導都是圍繞著年底的立委選舉,彷彿除了選舉之外,在這個小島上沒有其他值得關心、探討的議題。「政治」,一個我最不想接觸的議題,為了作業還是得寫。

在希臘城邦裡,每個人,每個自由的公民,都是個政治動物。政治,似乎是現代人不可或缺的必需品,如同陽光、空氣等,不管是藍的、綠的或其他顏色,各個政黨的圖騰,皆被各自支持的民眾所崇拜供奉著,人們的行動不論是積極的表態或消極的不回答、中立等,其實都是在共同建構社會實體(social reality),一個看不見的巨靈,卻深深地影響人們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

外在化(externalization)的理念,經由各種熱鬧的造勢活動、宣傳報導等,不斷的增強支持者彼此間的集體意識,在活動中替支持者重新注入新的集體活力,使人們在俗世煩擾的生活中,依然能憑藉著圖騰維持高度的熱忱、喚起共同的情感與意識。

定期舉行的選舉活動,同時也客體化(objectification),例如造勢的活動、報紙的選情分析等,人們似乎也內在化(internalization)了這奇特的選舉文化現象。康德於《答何謂啟蒙》一文中,提及啟蒙乃是指個人在不經他人指導下,公開運用理性,得以擺脫自己所招致的不成熟狀態。「選舉」,顯現的是人們非理性崇拜,一種假(偽)啟蒙的民主,文化爭霸(cultural hegemony)並沒有因政黨的輪替而結束,對於市民社會的強制(coersion)也並未減弱,然而有機的知識份子(intellectual organic)在哪裡?

 

戰士乾杯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紀佩君

 

11月19日文建會的國際讀劇節,在西門町紅樓讀黃春明的「戰士乾杯」,內容是黃春明曾經在山地部落看見原住民家裡的四張照片所生的感慨,而寫成的文章。這四張圖片依序是耶穌受難相、日本軍的照片、八路軍的照片以及國軍的照片。三位軍人生命只有兩個世代的差距。在短短數十年之間,原住民被徵召當兵,也陸續死了,留下的後代仍繼續在位國軍奉獻。但是,服役中的原住民沒有對中華民國感到憤怒,只覺得不是當自己族裡的戰士而有點難過。

臺灣人民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奮鬥,想盡辦法在各個社會議題層次努力,在外來的政治權力之下,和平地獲得自己在這塊土地上的主權位置。我們不再是外來族群主導的人民,台灣人可以抬頭挺胸站在自己的土地上,做一名真正的台灣戰士。這是值得光榮的事情,可惜,過往奮鬥時的文化習氣、勇氣似乎減滅了,我們現在看到的盡是不斷攻擊他人的政治表現。在選舉的時候政見變成陪襯,選舉的煽情話語不斷湧現,忘記台灣要繼續從政治層面之後的文化層面讓台灣萌生新芽,徹底讓台灣翻轉過來,而不是只有政治位置的鞏固罷了。

我們已經成了自己的戰士,為什麼要用暴戾之氣互相打擊,這樣的台灣不是我們所樂見的,相信有更多除了選舉口水之外的言語需要讓人民知道,相信有更多美麗的文化值得共賞,台灣的戰士不只是要傲慢的政治權位,更要謙遜的文化氣息。因為在文化之下才能夠真正觸動人民的心靈與人民的信念,捷克共和國的總統哈維爾說「政治不再是權力和操控的技術,而是尋求和獲得有意義的生活」,反觀今日的台灣政治,選舉過多,候選人紛紛為了上新聞媒體宣傳,攻擊他人,連最高層級的長官也以這樣的策略助選,不斷以維護自我政權為第一考量,一點也不滿足擁攬的政治權利,而實質的政見發表呢?選民總是不了解,甚至不知道。我們選民何以放心將台灣交付予這外表華麗的戰士,台灣深化的自由民主不是只有言論上的自由,政治的權力雖是必要,文化的力量、公民的意識更不能忽視。

黃春明的戲尾,原住民的後裔樂觀的不計較日本人與中國人徵召族人當兵的事情,認為過去的也就過去吧,一切要往前看。或許台灣的政治人物也該丟掉一些包袱往前邁進,為台灣的長遠前程著想,不再停留於短暫的相互競爭,那是沒有意義的口水之戰、白費力氣。台灣是一塊美麗的寶島,不但我們愛它,中國也覬覦它,美國也想要干涉,我們都是愛台灣的戰士,應該拋棄馬基維利式的政治手段,將視野放眼國際好好為自己的土地與人民調整腳步並定位方向了。

 

圖騰、神話與除魅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張松露

 

國民政府退守台灣後,為了強化統治正當性,於台灣實施鎖島政策,進行思想控制與思想檢查。就如凃爾幹對於圖騰、宗教與社會的分析,國民政府經由掌控學校教育與傳播媒介,在台灣進行造神計畫,包括國民政府的統治神話,強調中國一脈相傳,推翻滿清,建立中華的歷史正統;高舉反攻大陸、解救同胞使命,賦予萬年中央民代,表象民主統治的正當性。亦於生活中建立許多圖騰,時時對於島民進行潛移默化的圖騰崇拜,以加強其政權的穩固,如全島可見的孫中山或兩蔣雕像,每個縣市幾乎都有中山路、中正路,公園則是中山公園、中正公園,聚會場所有中山堂、中正堂。國民政府教育下成長的一代,對於社會國家的認知完全被有計畫地控制與形塑。

然而隨著蔣氏政權的終結以及反對勢力的茁壯,國民政府統治神話受到了嚴厲挑戰,萬年中央民代的代表性受到質疑,促成國會的全面改選。統治神話的破滅,連帶各地圖騰亦遭抗爭,雕像圖騰被破壞拉倒,公園更名等。總統府前封建意味濃厚的介壽路,則於阿扁市長任內更名為凱達格蘭大道。這一切正呼應韋伯除魅的過程,而近來關於高中歷史課程綱要的爭議,直接觸及國民政府與中國歷史正統的神話核心,實為台灣後國民黨時代進一步除魅的必經過程。至於阿扁總統於造勢晚會中關於國徽與黨徽的言論,則象徵國民黨政權下黨國不分,國庫通黨庫的情形,亦可視為對舊圖騰批判的延續。

國民政府統治神話幻滅,如韋伯所言,原有的巫術被擊潰了,但是一個可以引領台灣,能為台灣建立新的理性生活方式的偉大理性先知,似乎並未出現。藍綠各擁自己的圖騰與集體意識,進行割裂台灣的廝殺。而民主的選舉儀式,決定兩方勢力的消長,評斷人民選擇的法治制度則將左右台灣未來。

 

保險,保給誰?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林融達

 

許多的父母都會為自己的孩子投保癌症險,但根據周大觀文教基金會調查,國內將近2萬名個案中,有62%遭到保險公司,以各種理由拖延或拒絕理賠,只有3%獲得理賠

現代社會中由於社會快速變遷,特別強調不確定性和風險的概念,而保險更是許多人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所會做的保險措施。但保險真的足以發揮它的功用?至少在台灣的社會中,這點是相當值得懷疑的。這種事後被保險公司以”帶病投保”來當做不理賠的依據,甚至是直接將投保人強迫退保的做法並非是只出現在孩童的部份而已,而是保險公司用來迴避責任的一貫技倆,並且履試不爽。但對於許多每年繳上數萬元保費的投保人,真正需要保險理賠的時候才被告知隱瞞疾病而不受理賠償,這中間的投資不僅是一種浪費,同時也是一種保險公司惡意剝削的不合理利益!

在一般的保險受理中,雖然對於帶病投保的部份有明確的規定表示,但投保的條件並不需要對投保人的身體做一詳細的健康檢查,而且即使自我病史的部份是投保人自己詳實填寫,但許多的疾病產生並非是即時性,而是長期潛浮或事後導致形成,而這些空窗期的問題都是可以讓保險公司用來編造”帶病投保”這項不理賠條件的因素。退保的原因既是出在”帶病投保”這件事上,那為何不在投保的當時就先詳加調查釐清病史的開始時間,而在投保人投保之後遇到疾病意外需要保險補助的時候才加以告知?這不僅是現行保險保單內容制度的問題,同時也是一種相當可議的心態。

保險契約的訂定主要是業務員和投保人之間的互動,換言之並不需要其他的證驗步驟。這對投保人固然是有一定程度的方便,但卻也給了保險公司可趁之機。投保事前不先以專業的醫療報告來釐清投保人個案的健康情形,事後才以投保時即已帶病投保甚至怪罪投保人惡意隱瞞病情來加以開脫理賠責任,這種心態的預設何在?順著這個思路下來,最怕的是可能有一種現象,那就是業務員本身在業務競爭壓力下,即使是投保人本身不符合或”有患病可能機會”投保的資格時,仍然將其評估為合格的受保者,一來賺取業務上的成長,二來也是針對高風險群往往不認為自己是高風險群的漏洞(因為一旦高風險群的歸類成立,不但保費可能大幅提高,同時也可能會被列為拒保人之列。)。而這也往往造成了往後的保險糾紛,而在這場保險的鬥爭中,投保人在有利條件不足的情況下,勢必多數淪為保險公司合理汲取既得利益的犧牲品。

 

 

勞力成商品,勞工生活失保障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蕭鈞禧

 

勞退新制即將於明年七月上路,企業也正在加速瘦身,裁員、減薪、外包、勞動派遣等降低人事成本措施也一一使出。勞退新制規定企業依法應提撥勞工薪資6%至個人帳戶外,針對現有勞工,必須依勞基法規定,分五年提足勞工退休準備金。不少企業為降低勞、健保費負擔及退休準備金等人事成本,正裁減非核心職能勞工,改為派遺、契約工等「非典型雇用」勞工替代;首當其衝的是即將屆退勞工,最近頻傳被逼退或非法解雇事件。勞工團體指出,部分企業縮減勞動條件、變相增加工時、「變相減薪裁員」因,預料明年勞動條件將更嚴峻。(11/22 民生報)

如何降低成本、提高獲利一直是企業主所追求的目標,然而勞退新制的施行將對企業主帶來即大的人事成本負擔,因此許多企業紛紛栽減非核心員工、減低薪資,甚至將一些工作項目外包其他公司來做。近來熱門的勞動派遣更是企業主減低人事成本的一大利器。勞動派遣指的是,用人企業將業務外包給人力派遣公司,或是由派遣公司將勞工送至企業單位執行指定工作。用人企業不用負擔這些勞工的勞健保等福利,因此可以省下許多的人事成本。

就業市場一向是競爭激烈,每個勞工在其中都必須想辦法勝過其他人才能得到工作機會。從前,就如同公務員般,每位勞工只要能夠進入一家公司服務,便可以享有許多福利和保障直到退休。可是當企業間的競爭越來越激烈、整體經濟環境不景氣,企業主為了減低成本,勢必要壓縮到勞工的福利及保障。而人力派遣的就業模式,更將使勞工失去許多保障。勞工的勞動力將完完全全被化簡成一種商品。在這樣的商品市場下,勞動力只有在被使用時才有價值。當勞力不被企業使用時,勞工必須想想辦法負擔自己的生活,企業主不再提供各種福利及保障。於是勞工勢必要俱備各種技能才得以維生。換言之,從前如「公務員」般有保障的就業環境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如遊牧民族般的「臨時工作」。每個勞工在此,只是企業的臨時僱員,當企業有需要時則來,不需要時則去。勞工將在不同的企業間流動,生活沒有保障,勞動力只剩下使用的價值。

 

誰該為神棍犯罪事件負責?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董麗美

 

中國人遇到情感問題時,求助的對象往往不是心理醫師或精神科醫生,而是到廟裡或神壇求神問卜,認為看心理醫師或精神科醫生就是代表這個人心理或精神方面有疾病,存有被烙印的迷思,所以只好選擇超自然力量的解決方式,然而,卻被有心人士利用,作為斂財或是騙色的工具,導致「冒神明之名而行犯罪之實」的社會事件不斷上演。

也許有人會認為只有不識字的草包才會上當,但是事實顯示,就連才賦滿車的教授也曾是受害者,不禁令人想去探討----是什麼原因讓國人如此迷信呢?筆者認為:人就是遇到自己也無法解決的問題且求救無門時,才會找上民間的超自然力量,再加上,國人傳統的保守觀念與疾病烙印的心理,導致國人不像歐美先進國家尋求心理醫師或精神科醫師的治療途徑,除此之外,坊間渲染的神奇效果甚至媒體的炒作,皆指引著人們朝著超自然力量的方向前進。

命理節目為了提高收視率,必然會想出一些靈異花招且邀請民間「大師」來談玄解厄,以吸引觀眾,觀眾就以此認定風水之說與「大師」之神奇,紛紛趨之若鶩,奉為神仙再世,而「有心的大師」必然趁此大撈一筆,斂財騙色無所不做,此種行徑實令人髮指。然而,整個事件的發生該負責的難道只有受害民眾本身與「神棍大師」而已嗎?媒體的炒作或許才是整個事件最大的幫傭者,除此之外,政府的管制不當似乎也難逃責難才是!

為了不讓這種社會事件再重演,民眾應該要改變原本的觀念,遇到問題時可以尋求心理醫師或是精神科醫師解決,避免求助於有心的神棍;媒體不要再扮演幫傭者的角色,應該可邀請心理專家或是精神科醫師來節目為民眾解答;政府也應積極取締不法神壇、並加強管制媒體,以此來杜絕神棍犯罪的再發生。

 

相對貧窮 relative poverty 與 絕對貧窮 absolate poverty

南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  許智偉

 

這篇文章又是心有戚戚焉,大三大四由於爸爸失業,加上媽媽臥病,所以我當了兩年 的低收入戶,深刻 體會到政府對於低收入戶的嚴苛與沒錢的生活.尤其是相對貧窮與絕對貧窮的劃分真是 太不合理了.絕對 貧窮指的是量化的概念與指標, 例如低收入家庭總收入分配全家人口平均每人每月低於 最低生活費(九三 年即8529元)。 全家人口之現金(含存款本金、利息)、有價證券及投資合計金額每人每 年未超過55,000 元....等等才可列入低收入戶。

相對貧窮指的是質得概念,也就是 way of life 的概念.必須考慮個人生活的環境 與社會生活的維持 ,還有吃喝拉撒睡的維持.也就是與其他人相對來說,是否貧窮?

我就舉一個我認為不合理的政策,記得當初政府好像規定,家中人口之土地公告 現值及房屋評定標準 價格合計金額未超過260萬元才可被列為低收入戶,真想問她們,家裡都沒錢了,一個房子 可以幹麻,把房子 賣了去租房子會更好嗎?拿房子去借錢嗎?而且台北市的房價隨便都超過260萬元,真搞不 懂這條文是誰想 的? 我在想由於法律的限制,一個社會相對貧窮的人數一定大大超過絕對貧窮的人數。

如何打破代代貧窮的魔咒?這對我來說真是個切身的問題.我認為 LIFE chance 的不均等是造成 貧窮最大的主因,政府如何營造出LIFE chance 均等的社會是當務之急。

不過除了經濟資本上的不足,文化與社會資本也是很缺乏,那兩年來,我強力感受 到,社會上普遍歧視低收入戶,大家認為低收入戶是裝可憐,博取同情,浪費大家的納稅錢 ,有時我想爭取自身的權力,還會遭人白眼....,一群人出去要看電影,說自己沒錢會被人 家覺得是破壞氣氛,,而且沒錢的話許多社交活動是無法參加的,所以 沒錢久而久之還會沒朋友ㄋ...社會資本降低阿...

所以,我想不只是政府方面要努力建構出公平的環境,社會大眾也要理解貧窮某部分 是屬於社會問題 的層次,而不只是個人問題,若社會大眾一直把貧窮問題個人化,看不出結構的面向,只停 留在個人多努力, 多認真,節省,勤奮等就可以解決貧窮,那ㄇ窮人翻身之日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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