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人權 從教育著手

                                                        南華大學教社所  陳盈吟

近來虐兒案頻傳,無論是近日父親因長期失業、情緒不穩而親手結束孩子的生命或是教師因對其指導學生產生愛意而引起殺機…再再都顯示出兒童人權被剝奪的慘境。

多數孩童成了施虐者宣洩情緒犧牲品,甚至有位長期被性侵的女童,表示這是父親處罰他「不乖」而採取的行為。心智尚未成熟孩童,不易分辨是非,對於大人的管教方式,總是默默接受一切,兒童處於絕對的弱勢,卻也成了防暴危機的一大漏洞,這不免讓社會為這群邊緣孩童感到憂心。

孩童最早的體驗就是在家庭中接觸的照護者,一個良好的家環境將會大大影響著孩子們的未來發展,而孩童們將來發展,又會決定對社會產生正面亦或是負面上巨大的成本。因此,孩童若沒有良環境的培育,社會將會在未來付出巨大的成本。

 

 

性觀念開放 性知識缺乏----校園性教育的省思

南華大學教社所  何筱玉

從新聞報導中聽到十五歲少女先後與數十位男生發生性行為,以此換取食住,並且有多人有染有性病,實在讓人深感遺憾!在荳蔻年華的這個時候,卻過早嘗禁果,即使身體發育完全,心理方面卻尚未準備好,於是,形成了「性觀念開放,性知識缺乏」的情形。

到底,學校的性教育是否有落實?如果有教授避孕方面的知識,為何還是有層出不窮的青少女因意外懷孕而走上墮胎一途?為何嚴正的討論愛滋病……等等性病氾濫的情形及其後果,卻仍然有學生從事援交的行為?我時常在思考這樣的問題,到底,學校的性教育少了什麼?又應該增加什麼?

因為世代的差異,以及個人背景、經驗或價值觀的不同,讓老師常常不自覺的以自己的觀念強加在學生身上,因此,背道而馳的情形時有所聞,作為一位老師,應時刻對自己有所覺察,在我們高談尊重學生個別差異的同時,我們是否真正接受世代差異的事實?如果未能體會學生的世界,又如何能夠給予有效能的教導?當老師試圖要學生與學生以健康的心態談論『性』這件事情時,讓它不在是神祕的、罪惡的、羞恥的,這樣的立意是良善的,但如果老師自身懷有很強的某種態度或價值觀,就很容易不自覺排除某些違背老師想法的學生,而這些學生往往就是最需要被關注的一群。

性教育的本身,涉及許多敏感的議題,如果不想只是照本宣科的喊口號做些無效能的教學,當老師的勢必要克服自身的困窘,如同一個老師如果從來不上網,不了解網路的生態,又如何能了解學生沉迷網路戀情或網路情色對學生的影響在哪?當老師不自覺的以「歧視」、「異樣」的眼光看待學生,又如何希望自己的言行能對學生有所影響?在你排拒他們的同時,他們也離你越來越遠了!

唯有用心走入他們的世界,才能讓這敏感議題不再只存於陰暗角落,也才能讓教學與現實不致脫節!

 

 

孩子創造力的殺手∼父母、老師分居一二名?

                                                     南華大學教社所  葉慶雄

日前新聞報導中指出在台北市立師院昨天發表一項調查顯示,父母是孩子的創造力最大殺手,其次是老師。依年齡層分幼稚園最有創造力,到國中幾近蕩然無存。

孩子缺乏創造力得元凶竟是與學生最親近的長輩,家長和老師是無辜的受害指呀!

升學考試制度仍在時,怎可能開發出多少的創造力?幼稚園,一來孩子本身不太曉得競爭的重要,二是家長也認為升國小也無考試壓力,三則無教科書老與紙筆測驗師可以運用多元評量來評定學生的成績。一跨越到國小以上的教育階段,跳進了升學考試制度的框架裡,那孩子創造力怎能靠老師和家長來培養?創造力這東西是要靠點天賦,天賦是後天培養不來的,在校園中因為考試的壓力得不到老師與父母給於創造力的關心,孩子們!創造思考並不是全然都要從長輩的身上去啟發呀!填鴨式的教學背後,我們仍可以自己保留一點天真、一點自在、一點創造力。大環境我們無法去改變,能改變的只有我們自身。

 

 

入學考試只考選擇題造成中文危機

南華大學教社所 黃瑋玲

        近來立委程振隆公布「台北市立師範學院國語文基本能力檢定」報告,針對該校大二、大四共一百零五名學生做國語文檢定。滿分一百分,及格為七十分。檢定結果只有六個人及格,及格率為百分之五點七一。大學生語文能力逐年下降,早已是個不爭的事實。令人驚駭的是,師範學院是未來師資培育的搖籃,而未來的教師們的國語文檢測,一百人中只有五∼六個人及格。若師資已然如此,我們能夠期待他們教育出什麼樣的下一代?

        不僅只是大學生,各個階段的學生國語文能力均顯著的下降。學生國語文能力下降,形成的原因眾多。電腦打字的普及率漸增,使得學生書寫的機會減少;考試為求閱卷的客觀性及方便性,只考選擇題,不考作文,導致學生只擅長機械式的記憶,而組織能力、綜合批判以及創造力皆無從展現;學校中國文課程時數減少,加上考試領導教學,既然基本學測不考作文,學校也就樂得不再督促;過度強調本土化以及盲目去中國化下所制訂的教育政策,使得學生語言表達及文字寫作的能力也急速退化;甚至,越來越多家長迷信幼兒學全美語的浸泡式學習,導致學習者出現文化認同的危機以及日後母語應用的障礙。以上種種現象都是造成學生國語文能力下降的因素。

        語文能力的好壞將直些影響一個人的溝通能力以及人際互動,而口語表達及文字寫作又是溝通能力的基礎。似乎國語文能力的下降,也顯示著一個人未來發展的可能性的減少,甚至普遍的國語文能力的不足,也意味著未來國力的減弱。難怪立委程振隆要推動「全民中文能力檢定」來搶救國民的中文能力。筆者也要呼籲國中基本學測應該增加考試的題型,以因應不同能力的訓練。尤其,在國文方面,不能缺少作文這一項。因為一篇好的文章必須統攝語言、文字、組織、批判、創造以及綜合的各種能力,才能展現獨到的見解,所以,作文才是訓練語文能力的最佳方式。學校的教學依然是受到考試的牽絆,若基本學測不考,學校自然落得輕鬆,把多餘的時間用在考試會考的科目及題型上。切莫貪圖閱卷的方便性而犧牲學生的學習機會;以選擇題作為「客觀」的指標,是不負責任的藉口,要達到「客觀」的方式很多,選擇題絕對不是唯一。

 

 

有能力就該回報社會

南華大學教社所  李家伶

端看社會中還有許多生活十分清苦的人,像高齡70多歲的老阿媽,每天靠著拾荒的微薄收入,辛苦帶大七個孫子,可是隨著日子漸近,阿媽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但暑假一過,孩子們要上學,身旁卻沒有錢,阿媽說『他好傷腦筋』。

其實社會中還有很多像他這樣的案例,只是你我都沒有注意。或許是現代的人生活富裕、無憂無慮的日子,反而不懂得去關心或體恤那些生活清苦的人,也不知道生在福中要知福。或許是現在的人都沒有經歷過清苦的生活,反而不知道多去替別人設身處地的想想,有能力也應該回饋社會中需要幫助的人。

當社會中許多年輕人正在享受紙醉金迷的世界時,反而不知道這社會中有許多的人是過著露宿街頭、三餐不濟的生活。我記得有一次,我還曾經幫忙一位婆婆拾荒,一邊抱著我姊姊的孩子一邊幫忙婆婆拾荒,但在這過程中,我看到婆婆滿頭白髮、滿臉皺紋、駝背的身軀,讓我感概良多。婆婆還很開心的跟我說『謝謝』。任何的東西都比不上一句真誠的謝謝,來的令人感動。

 

 

「修佛、修心」修不到一顆慈善心

 

我的大舅舅是一位慈顏善目的老和尚,小時候到大舅舅寺廟去玩是一件最快樂的事,廟裡最有趣的是一隻會唸「阿彌陀佛」的鸚鵡。但在我小小的心靈裡總有一個疑問:「我的舅舅是一位和尚,為什麼我會有舅媽和表哥、表姐呢?」媽媽說:「大舅舅年輕時想出家,但外公、外婆不答應,後來大舅舅聽從安排娶了妻也生了子。但在外公、外婆走了之後,大舅舅還是堅持要出家,舅媽也答應了。他啊!是註定要當和尚的。」不管大舅舅年輕時是否做了錯誤的決定,但在我心目中,大舅舅在世時是世上最好的和尚,現在是天上的菩薩。這是我對佛教「最初」的,也是「最親密」的接觸。

我國二那年搬了家,我家的左邊鄰居是一間打通二間透天厝「尼姑庵」,裡面住五、六位的尼姑。尼姑庵有三輛賓士轎車和二輛國產車,因為停車位的問題,她們時常與鄰居爭吵不休。那年,我們家的交通工具只有機車,所以可算是與世無爭啊!但是在某天,我想帶我們家嘟嘟(小狗)去溜溜,没想到我一開門,牠就拚死的衝出去,害得一位路過的機車騎士嚇了一大跳差點撞到牠。當我在連聲道歉時,没想到目睹這一切的一位尼姑卻冷眼的說:「那個啊!撞死應」!「???」什麼!是我當時的感受。我想我没有聽錯,我回頭送給她們一句「阿彌陀佛」,她們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高三那年,因為補習的關係所以改搭公車上下學,車上有一位穿著訂做的制服的女孩,「緊身」的上衣加上「超短」的百折裙,總能吸引大家的眼光,車上總有一些爭相與她攀談的男同學,「她」就是住在我附近的鄰居。在很多夜晚,我總是看見她在巷口與不同的男生約會。不久,我就離開家,出外求學了。

有次回家,令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我在「尼姑庵」裡看見她了,她雖然理了一個光頭、穿著袈裟,可是我確定就是她。我好奇向媽媽求證,答案是肯定的。只是什麼事讓她想的「這麼開」呢?我媽的答案可真是絶了:「錢啊?一、兩年就賺三、四百萬,錢賺夠了再還俗就好了。」我心想,那這麼好賺?没想到我老媽可是什麼都打聽好了,她說:「辦個法會什麼的,那些信徒都會捐個一、兩萬,每次一辦就是十天半個月,每天都是不同的信徒,還有安太歲一個六百元,還有普渡…。」我二哥還開我玩笑,叫我書別唸了,先賺個兩年存一些嫁妝再說。兩年後,那位女孩果然己經離開嫁人去了。

我寫這篇文章的用意並没有特意要詆誨哪個宗教或信徒,而且我也相信宗教信仰的「神聖力量」神聖力量,能幫那些無助、失落的人,重新燃起希望、給予新生。宗教在我們的生命中的每個階段都扮演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是誰也無法取代的。但是我身旁「總是」有一些人,有的吃早齋、有的吃全齋、有的定期到寺廟作功德的人、有的定期捐獻,都說自己是誠心在修佛、做善事的人,但是當他們在冷言嘲諷、大聲漫駡、尖酸刻薄待人時,我總是不能理解的,他們修了什麼樣的佛、又修了顆怎樣的心?當他們老是說「人在做天做看」的時候,為什麼都忘記自己做了什麼。

我想一顆慈愛的心,不是努力的去寺廟做義工、捐款、吃齋唸佛就能擁有的。我很想告訴那很努力在寺廟做功德、做知賓的人,請別假宗教之名來掩飾自己的罪惡。請你們拿「人在做天做看」這句話來指涉別人的時候,也拿考驗自己吧!別忘記,老天不會只有看到你「行善」的時候。

 

 

台商應多醒思的問題
南華大學教社所  王美珠
日前奇美集團總裁許文龍遭中國點名批判為「綠色台商」,指責他「支持台獨」,並說「中國不歡迎他」。也被實質經濟抵制,在當地
的貸款遭拒,其在鎮江的建廠計劃也被阻撓。中國當局不僅試圖升高對台灣的軍事恫嚇,還意圖以商逼政的技倆統戰台灣,實為警告其他台
商不可效法的樣板。
美國《華爾街日報》的社論指出,「北京將會利用商業聯繫破壞台灣的民主」,由此足見國際社會並不認同中國的做法。這種利用經濟
利益圖謀牽制、警告台灣的做法,其實與國民黨威權統治年代無異,早年國民黨為控制台灣政治、壓制人民,往往以掐住大企業喉嚨的方式
來斷絕黨外運動的動能,事實證明這種做法雖然可能一時帶來寒蟬效應,卻壓制不了民主運動的延續。
  目前在中國投資的台商,將來的言論、動向,乃至於和陳總統的關係勢必都會遭到中國以各種方式加以干擾,甚至給予包括查稅、關廠
的待遇,這是我國政府必須嚴密注意、因應的部分,也是國內產業到中國投資之前必須列入商業高度風險的所在。如此看來,台灣是否開放
三通,就不能只從經濟發展的層面單純思考。
美國公布的「2004台灣白皮書」中呼籲兩岸直航及加強與中國大陸的經濟整合建言,用意良善,不過美國也應能體認是中國不斷以三通
作釣餌,企圖以「一個中國」的框架吞併台灣的主權,這才是問題癥結所在。在中國一再以文攻、武嚇、商逼的方式打壓台灣的此刻,談三
通同樣得面臨一個中國的政治問題。台灣人民經長期奮鬥才建立民主自由有人權的國家,怎可能同意陳總統用犧牲國家主權的方式來換取三
? 這是美國商會未能看到的盲點。

 

 

兒童保護不是口號

                                         南華大學教社所   扶志凌

最近幾個月,各種虐童以及兒童意外傷害的事件頻頻發生,每次意外事件發生後,除了看見家屬焦急的情緒反應,與社會媒體短暫的報導,卻鮮見有人關心,事件背後發生原因的探討,因此筆者想提出個人對於兒童保護問題的看法與建議。

根據兒童福利聯盟表示,內政部兒童局在93年度共編列41億7千多萬元,但高達百分之八十六以上的經費,是用於「3歲以下兒童醫療補助」,以及「幼兒教育卷及中低收入戶幼兒托教補助」上。

筆者根據以上數據,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政府有關兒童福利的預算,大多以醫療與教育為主要考量,而花費在兒童少年保護有關的宣傳及保護服務,大約只有八千五百萬,僅佔總體兒童福利預算的百分之二點零四,這樣懸殊的預算分配,顯見補助性質的預算,嚴重壓縮其他兒童少年保護預算的空間。

兒童福利預算分配嚴重不均,所產生的原因,可能有以下數點,首先,大多

數家長特重幼兒醫療與教育的照顧,所以政府在兒童福利預算分配上,便容易趨向以補助預算為主,其次,幼兒醫療與教育卷的分配,是可以採取量化方式,用統計計算需求與成效的,因此在政府財政緊縮之際,所有的預算當然以看的見實際成效的補助預算為主。

不管是兒童少年保護的宣導,或是保護服務,其施行效果,並無法從量化統計方式中看出,因此在有限的預算下,這樣的預算需求容易被忽視與剝奪。但是特重幼兒教育與醫療的補助,並無法真正保護兒童,此點可由各種虐兒事件與兒童意外事件的頻頻發生,得到證明,兒童保護不是口號,而是需要政府用心去改善。政府在高喊兒童福利與兒童安全優先的口號下,落實合理預算分配,與培育專職兒童保護人力,才是政府施政的當務之急。

 

 

從「阿宏的故事」看隔代教養的問題

南華大學教社所  蘇清泉

阿宏是一個臺灣偏遠地區由阿祖一手帶養長大的六歲小孩,不會講國語,但因經濟的因素,阿宏從四歲起就會自己洗衣,並幫阿祖扛起二十公斤的白米走山路回家,比起一般家庭小孩顯的要成熟許多,而這裡的成熟是指在基本的謀生能力,對於讀書寫字方面,就如同紀錄片中敘述的一樣,除了滿懷興趣外,連基本的國語都不會講,因此,本文的目的是要探索隔代教養的一些問題,並思索一些因應的策略。

因家庭離異及工作上的關係,由祖父母負起教養責任的例子越來越多,由祖父母來教育孫子並沒有對錯之分,只是大部份祖父母在年輕時的教育觀念就有偏差,加上時代變遷及資訊的發達等因素,其教育觀念往往被時代所淘汰,因此,「隔代教養」常有貶意,也就是祖父母教養的孩子其行為常有偏差,也就是隔代教養的學童常成為學校老師輔導的對象。
    但在紀錄片中,記者所關心的並不在於阿宏對這個社會的適應問題,焦點大都擺在他為何在四歲自己就能洗衣、扛米,其實這是一種環境適應的問題,如果學校教育的目的是在謀求生存的基本能力,也就是把社會倒退到五十年代,阿宏的問題只剩下父母親情的疏離,因此,隔代教養除了親情教育外,最主要是有關教育目標的差距,阿祖的教育觀當然在現代教育鏡頭底下,常是一個扭曲的文化價值觀。

因資訊的發達,常把臺灣地區這一個小地方,人與人之間的觀念造成很大的落差,尤其偏遠地區的學同常被列為文化不利的兒童,為了防止落差繼續擴大,政府應加強偏遠地區教育的資源及補助,使阿宏的故事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個人資料外洩,電信業者草率處理、敷衍了事

                                                             南華大學教社所   施俊良

日前發生電信業者員工將客戶資料外洩,以每筆15元的價格賣出,想不到攸關個人權益問題如此嚴重,在歹徒手裡竟然只價值15元,但是後續所衍生的問題,卻是相當嚴重的,社會損失更是難以估計。底下這一段新聞是昨天業者針對客戶所提出的補償方案:

針對民營電信業者外洩客戶個人資料事件,行政院消費者保護委員會昨天公布電信業者提出的補償方案,包括中華、台灣大哥大、遠傳、泛亞、和信及東信,都同意為消費者免費更換門號,並視消費者資料外洩程度分別減免1至3個月的月租費,另外,中華與東信也同意減免1至3個月的通話費,而且依據「個人資料保護法」,對個人資料被業者外洩的消費者,可依程度求償2萬~10萬元。

但是看了之後,令筆者覺得相當氣憤,因為業者所提之補償方案竟然只是減免月租費。對於消保會的處理結果,消費者文教基金會也完全不能接受,他們痛批消保會「不夠硬」,業者只不過隨便「丟出一塊糖」就隨便接受,整起事件就像是「NIKE事件的翻版」。

真是啼笑皆非,因為洩漏資料這麼嚴重的事,竟然用區區幾百元的月租費就要打發客戶。而員工懲罰部分,除了一位免職,其他就是申誡(中華電信)。有時想想,台灣現在詐騙風氣興盛最主要原因在於,判刑不夠重,所以關出來之後又繼續,反正不是殺頭大罪。

台灣對於客戶資料保密程度實在有待加強,之前電信業者為了搶業績,幾乎是來者不拒,連小孩子都可以申請,業者對於這樣的客戶都是抱持一種僥倖的心態,因為最後爸媽會處理。所以業者對於資料處理都是很隨便,把客戶當成籠中小鳥,任意把玩。

相對的,坐在電腦前的客服人員是最容易掌握資料的,縱使一顆老鼠屎都可能壞了一鍋粥。就跟警察一樣,只要內部出了不肖分子,很容易就造成重大危害。所以如何杜絕這方面的問題,是管理高層所必須共同面臨的課題。

 

 

少年阿雄的故事讀後感

                                南華大學教社所 林謙宏

日前自由時報刊登了一則少年阿雄失學的故事,十六歲的阿雄沒有戶籍、沒唸過書,指認得幾個阿拉伯數字,最近隨著媽媽和一名男子流浪至台中縣太平市一處竹林,一家三口暫居在髒亂不堪的鐵皮屋,「阿雄」渴望上學,但媽媽擔心他亂跑,將他所在屋內,「阿雄」哭鬧著「乎我出去」。

阿雄的故事只是一個被人們發現的社會底層的悲哀故事,這些像阿雄這樣相同命運的人是相當多的,只不過他們四處流浪沒有一定的住所,因為他們沒有工作、沒有房子甚至有些父母本身是身心障礙者才會造成如此的悲劇。當然憲法雖然說受國民教育是人民的權利與義務,國民教育法規定父母親要讓小孩子接受國民教育;另外兒童及少年福利法也有類似相同的規定若違反了父母親將會受罰,可是這些「遊牧民族」四處為家其根本上就是一種幽靈人口,他們因為沒有戶籍所以這些小孩一出生根本就沒有身分可言,在這種情況下,光是有法令的制定但執行上仍須面臨尋找這些四處為家的流浪人口才有用,況且這些人原本就是社會的最弱的一群他們根本就無法養活自己,我們怎忍心再加以處罰。因此這些人若沒有善心人士的幫助,這些人恐怕將面對悲哀的命運了。

當我們在討論學測的組距該不該公佈、大學學費該不該調漲、幼兒是否要學美語等等有關的教育問題時,我們更要關心那些四處流浪失學的孩子,不要只有重視社會的表象的教育問題,尤其針對流浪人口的安置問題,政府是否能提供他們一個棲身之所,讓他們能夠擁有一個戶籍使他們能夠得到低收入戶的生活補助,最重要的是讓他們的孩子能夠接受教育,讓他們走進我們的社會,使他們脫離遊牧民族的流浪生活。